眨眼间，坚硬的山洞，就被破坏了大半。
牛子本来不愿意出来，但碎裂的石子溅到了他们的身上，顿时出现了伤口。
再不走，可能真的会死！
宁飞扬看到牛子走了出来，这才使出力，把整个山洞彻底毁灭。
牛子望着断壁残垣，怔然失神。
“里面的那几个人，是杀的？”宁飞扬反问道。
牛子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曾经在师父面前发过誓，要杀了他们，但真正动手的时候，还是下不去，他们都是牵牛村的人。”
“是师父杀的？”宁飞扬问了一句。
牛子点头。
“走吧。”宁飞扬摆了摆手。
“不杀我？”牛子感觉不可思议。
宁飞扬淡淡地说道：“本性不坏，只是被蒙蔽了而已，师父是个恶人，最好远离他，另外，这个世上，还是有好人的，三妹不爱，但她一直念叨着。”
三妹……
牛子听到这个名字，泪珠子直打转，望着村子的方向，喃喃道：“三妹。”
“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出去？”宁飞扬开口询问道。
牛子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回不去了，们出去之后，麻烦也不要说起我，就当我已经死了吧，在三妹的心里，或许我还是一个好人，是个曾经的少年。”
宁飞扬一声叹气，这就要离开。
“这……们身上还有尸毒呢？”牛子上前走了一步，“我真不是有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