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冯觉得自己很没出息。

    在形容自己悲观,谨慎之后,势必要再加上没出息了。

    今天是周五,姜冯下班了没有回家,而是给严跃发了条信息,说徐浣青遇到了点事,要她今晚陪着她睡,就不回家了。而后便自己开车来到徐浣青家楼下,坐在车里等她下班回来。

    徐浣青哪里有事,有事的是她姜冯。

    姜冯自然不会因为项婕的话而真的产生类似离开的想法,她只是有些混乱,理不清思绪。她想要有个人给她理一理,这个人不能是严跃,那只能是徐浣青了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,徐浣青匆匆赶了回来。她在通话,姜冯跟在她身后一起上楼,心里想着一会该如何讲起这件事。

    进了家门,徐浣青挂了电话,对姜冯说道:“想吃什么自便啊,捎上我的一份,我稿子还没写好,要不是什么要紧的事,明天说?”

    姜冯暗叹了口气,点点头,“在你这住一晚。”

    徐浣青往书房走的身形顿住了:“怎么,吵架了?还是严跃他欺负你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我就是纠结些事而已,你忙去吧。”

    徐浣青眉头一扬:“行,吃晚饭别叫我,我怕我正文思泉涌着。”

    姜冯:“知道啦。”

    徐浣青的冰箱空空如也,只有孤零零的两袋榨菜矗在中间。姜冯关上冰箱门,发了会呆。

    不顺的事情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。

    就煮锅粥,凑合吧。

    一晚上徐浣青都没有从书房出来,“啪啪啪”急促的键盘声不停地传来,姜冯那同样急切的心情被无奈按下。

    没有人可以倾诉,姜冯又陷入了无尽的混乱之中。

    严跃的生日姜冯是知道的,在平安夜那天。高二那年,严跃和几个男生因为组团去KTV过生日,而被班主任通报批评这件事,姜冯印象很深。她还记得当时班主任怒不可遏一般地说道,未成年去娱乐场所是违法行为,他们应该感到羞耻和悔恨。作为带头人的严跃当着全班的面作了二十分钟的检讨。